鸽呜咕

生是冷坑魂,死是爬墙鬼,让我磕热门,绝对不可能

【唐秦唐】

我脑子里有个洞……

秦明擦着湿漉漉的发梢,稍稍喘了几口凉气,才把胸中的憋闷一扫而空。

人没在屋里,只有电视开着,被随手调到一个台,正放着部不知什么名的电影。茶几上多出来个玻璃瓶,插着两只新鲜的玫瑰,舒展开几圈花瓣,鲜媚娇妍。秦明扫了眼屏幕,随着浪漫的背景音乐,两位男主也解开了误会,正深情的对望互表心意……


深秋时节,没了夏日躁人的蝉声。

唐山海靠坐在石桌上,随手从兜里摸出烟盒,只少了两三根。

是什么时候被秦明逼着戒烟的?清明过后?端午节那时?也许是过了夏至,不管何时,只记得这期间有一天是极热的,喘进肺里的空气都像是在火炉里烘烤加热过。

“哒。”

半边脸被跳动的火苗映亮,转瞬又隐藏在夜色中,几丝烟雾袅散开来。这烟到底比不上雪茄,却和陈深那“樱桃”有得一比。

想必陈深在自己走后,依然是吸着那“青草味”,灌了一瓶瓶涩口的瓦格斯,把那算计和紧绷的神经一并藏在吊儿郎当的嬉笑下,掩了信仰和理想。

自己也只能想想了。


天凉了。秦明搓着肘臂,刚刚那阵凉风吹得他激起一层细疙瘩。一点猩红隔着夜色传递来点点烟草味,秦明不讨厌唐山海抽烟,但又不喜欢,总归是对身体有害。他没见过唐山海抽雪茄的样子,不过单凭那双骨节分明,皮肉均匀的手,想必也是优雅至极。

唐山海侧过身子,正好与秦明不偏不倚的对上视线,秦明倚着门框,有些出神的看着自己。十几天没见,人清瘦了不少,唐山海从心底低生出一些疼惜的情绪,面上却弯起眼角,勾出一个明媚的笑来,秦明愣住了,突然猛得一转身,闪进屋内,门都没有关上。

唐山海回过头,垂眼盯着指间的烟,看那亮圈渐渐烧出一截灰白的烟灰,便抬指弹了,借着桌沿慢慢磕灭,几点零星的烟火迸溅开,还没等落地,就熄灭在清冷中。

一支烟,倒没吸上几口。


与屋外的冷清相比,电视荧屏上倒是一片火热,两个男主搂啃着在床上滚做一团……

秦明抬手摁下了电源键,屋里一时寂静下来。脑海中尽是刚刚唐山海的那个笑,莫名得勾人。收了眼尾的锋利,便遮不住了那眼底细碎的星光,溢出一片鲜活,半生归来,仍是少年。


秦明掀起被子,余光瞥到床脚的一卷床褥。

秦明在床上坐了会儿,便伸手挪了中间的枕头,挨着床沿睡下了。

在他以为唐山海准备冻死在外面的时候,门口传来了一声细微的响动,秦明往被窝里缩了缩。

唐山海关掉了空调,捂着已暖热的手向床边走来,却又顿住了脚步,床上一边放着自己的枕头,秦明睡在了另一边。

他今天没穿那件T恤,只穿了黑色的棉睡袍,颈后的领子松松散散,自是遮不住那节脖颈,衬着黑色,更显得白皙,又向下延续出小片的细腻。

“天冷了,地上凉了。”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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